书生,“小秀才,按理说此为你们的个人钱财借贷一事,我们也无法多做处置,这借了银子势必是要还的。”
“小生明白,小生自是懂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小生没有不还,只是求他宽恕几日,待有了银子,小生一定双手归还。”
衙差点点头,“你听到了,人家不是不还,你就宽限几日,等他有了银子,肯定还给你。”
“大人啊,这个道理我们也懂,可小的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啊,我家老母正在家里等着银子看病呢,我宽限了他,谁来宽限我们啊?”
那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情深意切。
衙差也为难了。
这件事很明确,一个是借了银子,然后没钱还,而施暴的那一方将银子借出去,收不回来,家里老母亲还等着看病……
这事可不好处理。
“大人,您们日理万机,这点小事也不值得劳烦你们,这样吧,看在大人的面子上,我也不步步紧逼了,他统共欠了我十两银子,他给我干活半年,就当是抵债了如何?”
正在衙差为难之际,那施暴者之一如是说道。
一听这话,衙差也觉得可行,半年活,抵十两银子,的确合适。
要知道,就现在的行情,干一年可不一定能赚十两银子。
只是,这做主的不是他,他不过是个中间裁判,转向那书生,“我瞧着可行,你不如便跟着去干半年的活,抵了这笔银子。”
那书生脸色涨红,一会从红变青,然后变紫,嘴唇发白,哆嗦着咬牙,“不去,我宁愿死也不去!”
“诶,你这人……”
“大人稍安勿躁。”最初那道好听的声音这时又起,跟着,一清俊男子走了出来,同样一身布衣,书生气息更为浓郁。
看向说话人,衙差自是认得出,便是此人方才前去的京兆尹府报官。
问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