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也是晚辈,总不能为难您这个长辈吧?”
顺华郡主眼睛一瞪,“你这糊涂东西,我算哪门子的长辈,再说了,太子是什么身份,咱们又是什么身份?在太子眼里,长辈是大长公主!”
顺华郡主看得很清楚,她和大长公主亲,但和卫韫却是隔了好几层。
这根本没法比。
顺华郡主的心思,叶朝歌不知情。
虽不知情,但海总管送来郡主府的礼单时,多少也是明白一些。
说实话倒也不必。
她这人吃了亏会当时清算,更何况,还是这等小事。
卫韫得知后,极为夸张道:“孤的太子妃就是大度,宰相肚里能撑船。”
……
转眼间,一月过去,马上进入二月。
天气也逐渐回暖。
叶辞柏和墨慈的婚期定在三月初,叶府已然开始筹备了起来。
而叶辞柏本人却对此心有余力而不足,为了怕墨慈多想,特地去与她解释了一番。
墨慈自是知晓这个中情形,说道:“你不必理会这些,只专心去做你该做的即可。”
叶辞柏心下一烫,抱住墨慈,“很抱歉,这段时日一直疏忽你。”
“别这么说,我都明白。”墨慈回抱住他,“有消息了吗?”
叶辞柏摇摇头。
这段时日,他一直在忙着寻能治疗噬心?之毒的能人,只是一直没有线索,他跑了许多的地方,也见了不少,但没有一个,能对此有法子的。
妹妹那边也是如此。
穿心藤的画像在最快的时间内分发至各地,消息也一个接一个的,所收到的小藤也不在少数,可没有一样是真的穿心藤。
“别太着急了,会有法子的。”
叶辞柏张张嘴,想说什么,到底又咽了回去。
抱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