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明白,今晚老奴必会办妥,明日便将此画分发出去。”
叶朝歌笑笑,“好,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小姐放心,夫人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有事的。”
叶朝歌闻言,郑重颔首,搁在腿上的双手缓缓收紧,黑眸中迸射出坚定:“对,母亲不会有事的,一定!!!”
……
祁继仁和祁氏是在正月十四这日回来的。
数日不见,祁继仁好似更显苍老了。
以往坚挺的脊背微微弯曲,他脚下的步子显得格外的沉重。
叶辞柏看在眼里,鼻头酸涩非常。
在前厅坐了一会,祁继仁便将叶辞柏叫去了书房。
“怎么样?”
叶辞柏摇摇头,“这几日我找遍了上京所有的太医和大夫……”叶辞柏摇摇头:“要么完全不知噬心?,要么听说过,但不能见过;要么……”
但结果却一致。
祁继仁闻言,叹了口气:“难道真是注定?”
“是不是注定外祖莫要着急下结论,妹妹那边已经让红尘画出了穿心藤的画像,今儿个一早便分别分发到各地。”
“歌儿知道了?怎么知道,你说的?”
一看外孙这平静的架势,祁继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罢了,总归是要知道的。”
“之前太子派人过来,妹妹在地牢让人将叶思姝……”
正说话间,田伯派人来报伯恩侯府的陆世子请见。
祁继仁皱眉:“他来干什么?”
“还能干什么,陆恒那小子对叶思姝痴心绝对,他肯定是去东宫无门,这才找到这里来。”
叶辞柏撇撇嘴。
陆恒来干什么,他心知肚明,除了是为那叶思姝根本不做他想。
“把他打发走。”祁继仁没那个耐性应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