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叶朝歌点点头,难怪至此不见母亲。
“芸姨又病了?”想到田伯的话,皱眉又问。
田伯回道:“是啊,已有些时日了,夫人一直之前去探望过一次,说是很严重呢。”
对于祁氏的称呼,整个将军府皆未曾改口。
早些时候,在叶朝歌未回来之前,下人称祁氏为小姐,自叶朝歌这个表小姐回来,为防弄混,便改口为夫人。
故而,尽管祁氏与叶庭之已然和离,故而她现在是未嫁身份,田伯他们还是称呼为其夫人。
之前他们也曾想换个称呼,毕竟再叫夫人已然不合适,此事被祁氏知道后,便拒绝了。
至今田伯还记得夫人当时的话:“不过是个称呼而已,没什么打紧的。”
夫人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,是个怎样的性子,他很清楚,至少,绝非如此想得开想得通透。
随着这段时日的观察,他发现,夫人真的不同了,变了许多。
或许这便是,人一旦想通,便会豁然开朗。
应当便是如此。
叶朝歌暗暗将郑芸生病一事记下,随之问起了方才的事。
“月牙可是在府上?”
田伯摇头,“这绝对没有,属下深知那女子已非从前,也深知她的身边变了,怎会留她到咱们府上?”
“既然如此,那常家为何来将军府要人?”
“不瞒孙小姐,之前月牙的确来过,只是属下把她打发走了,估计是被常家人看到了,方才来咱们府上寻人。”
叶朝歌皱了皱眉,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“我记得月牙已然是常家二公子的姨娘,如今这是在闹哪一出呢?”
田伯叹了口气,“孙小姐有所不知,这事啊,说来也是话长……”
两个多月前,大牛抱着一尚在襁褓的奶娃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