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?”
卫韫摇摇头,“还在找着。”
叶朝歌闻言,沉默了一会,对他说:“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那我们先去看看王妃那边怎样了。”说罢,墨慈拉着田娴儿出去了。
屋外。
“墨慈,你有没有觉得,不对劲?”
墨慈拉着田娴儿走出去几步,方才回道:“哪里不对劲?”
田娴儿想了想,摇摇头,“说不上来,总之就是觉得不对劲,所有人都很奇怪,包括太子殿下,还有方才朝歌……”
说着说着,她自己都混乱了,“反正我瞧着哪哪都不对。”
墨慈看眼正房,叹了口气,“是啊,很不对。”
“你也看出来了对吗?”
“怎会看不出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娴儿,有些事,并非是我们能深究的,你我只是深闺女子,深受家族庇荫,很多事,不知道是福,眼下,我们能做的,便是在乐瑶最后的日子里,将她送走,这是我们为友,唯一能做的,也是必须做的。”
墨慈看着田娴儿,一番话说得既郑重,又沉重。
田娴儿终究非什么事不懂,她点点头。
或许,这不能深究的事,便是将乐瑶逼到如此绝路的因由……
“走吧,去看看王妃。”
此时,屋内。
“到了此时,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
叶朝歌问卫韫。
昨日回门,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兄长和他有事瞒着她,只是他们不愿说,她也不愿逼问,只想着,左右是为了她好。
今日,乐瑶便……
她不确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,但直觉告诉她,这期间必有联系。
毕竟,他是卫韫,是习惯了掌控大局的太子殿下!
她不认为在这上京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