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受他这一跪皆是便宜他了。
祁氏先接过叶朝歌的茶,抿了口,然后拿出了自己准备的新人礼,按照规矩叮嘱了一番,跟着轮到卫韫。
“太子殿下,歌儿她性子执拗,日后还望您多担待,若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,还请您告知于我,我这个当娘的教女无方,自会教导。”
一番话,看似是在叮嘱,但每一句,无一不透着对叶朝歌的维护,话里话外告诉卫韫,日后若叶朝歌犯了错,该教导还是教训,皆由她这个娘来,你即便是她的夫君,也没有权利。
祁氏的意思,叶朝歌听出来了,叶辞柏听出来,卫韫又怎会听不出来。
他也不生气,很是爽快的应下。
祁氏满意了,这才接过卫韫的茶。
太子又怎样,在她心目中,女儿的安好在首位,莫说是太子,便是天王老子,该提前把丑话说在前头便说在前头。
喝完茶,祁氏将给卫韫的那份见面礼给他,说道:“望你们日后相亲相爱,一起携手共到白头。”
说着说着,祁氏便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声音中有不甘,有不舍。
“岳母大人放心,小婿必会珍重歌儿,待她如待自己那般,自此我与她便是夫妇一体,福祸相随,生死相依。”
前厅之中,卫韫掷地有声的承诺,真真切切的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。
祁氏捏着帕子擦去眼泪,点点头,“好,还望殿下谨记今日所言。”
“自如是。”
起身后,卫韫唤来了长风,后者捧来一方木匣,“这是小婿给岳母大人准备的,谢谢您生养了歌儿如此好的女儿,并将她嫁给我。”
一番话,再度将祁氏的泪引了出来,她泪眼婆娑的看向女儿,“歌儿是我生不错,但养,我这个母亲,却逆不了良心。”
“娘您怎会这么说,若不是您,女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