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的说:“恩,的确有些酸。”
卫韫:“……”
“我们在一起这么久,我是个什么性子,你还不了解吗?”见他依旧拉着个脸,叶朝歌无奈,如是说道。
闻言,卫韫脸色缓了缓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的性子,我自是了解,只是,我只要一想到有人要撬我的墙角,我便恨不得捏死他!”
“他们应该现在在驿馆吧,要不然你现在就去,捏死他?”叶朝歌似笑非笑道。
“你还气我是吧?”
卫韫看着她那好似无事人一般的娇容,一阵气闷,扑过去,一口咬上她的脸蛋,但又不舍得用力,最后只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,离开前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,这才退开些许。
叶朝歌抽了抽嘴角。
这打一耳光又给一个甜枣吃的套路,他倒是越来越驾轻就熟了。
“答应我,不准见他!”卫韫难得霸道命令。
叶朝歌拿帕子拭去脸上他留下来的口水,“我怎么见?我接下来会很忙,没有那个时间。”
接下来,一边要准备大婚,一边还要分家,另一边还有叶宇轩,娇容给她的那封信,始终让她不安心。
卫韫闻言,苦笑一声,这一刻,他还真有些庆幸她的重心在身边至亲身上。
“对了,方才我便想问你,你知道康王为何自请去皇陵?”
之前她便想问,只不过他一直打岔。
卫韫拧了拧眉,“此事我也在查。”
得知他对此已上了心,叶朝歌便放了心,只要他有所戒备提防便好,卫成对他来说,始终是一个致命的隐患。
卫韫一直待在一甯苑,陪着叶朝歌到子时。
陪着她,度过了生辰的最后一刻。
叶朝歌秀气的打了个呵欠,“好了,子时了,你快些回去吧。”先前她便坚持不住想安置,卫韫却非要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