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叶辞柏之前所言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
“这几日忙坏了吧?”卫韫执起她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亲。
叶朝歌摇摇头,“母亲曾说过,我是她见过最清闲的待嫁女,同样,我也是母亲见过最清闲的待及笄女。”
不论什么事,皆有人操持,根本用不到她插手。
“这是什么?”眼尖的卫韫,发现了不远处的针线笸箩里所露出来的红,好奇走过去,拿起,是一方刚开始不久的针线。
“这是?”
“恩,里衣……”叶朝歌脸颊有些红。
卫韫眸光微闪,“谁的里衣?”
“我的……”顿了顿,咬唇补充道:“也有你的。”
黝黑的眸底,布满了笑意,“看这喜庆的颜色,可是咳咳……那日所穿?”
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