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叶辞柏失笑,“不是红梅,是之前留在山上善后的回来了。”
闻言,墨慈松了口气。
方才有人来敲门,跟着叶辞柏便去了外面,她还以为是红梅那边不好,整个心都揪了起来。
好在不是。
“娇容公主……回去了吗?”
叶辞柏颔首,“回驿馆了。”顿了顿,忐忑问她:“墨儿,你可会怪我?”
墨慈不解,“怪你什么?”
“娇容那个疯女人让你遭难,且害红梅受伤,我却没有为你们出气,你可会怪我?”
叶辞柏有些紧张。
这个问题,他早就想问了,但又不敢问,怕她怪他。
方才实在憋不住,这才问了出来。
墨慈反应过来,摇摇头,“怎会,我不怪你,而且,我也赞同你的做法。”
娇容是北燕的公主,骂得,但打不得,更杀不得。
闻言,叶辞柏松了一口气,握上她的手,“其实我早先便恨不得杀了她,可她是北燕的公主,若是在大越的土地上出事,北燕那边定会有由头说话,届时,我们大越便会处于被动,这口气,只得暂且咽下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墨慈又非糊涂之人,自是清楚这个中深浅。
“不过我保证,这笔账,早晚有一日,我会找她算回来的!”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!
墨慈撇了撇嘴,“还是算了吧,好不容易与她撇清了关系,你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墨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连忙闭嘴歇声。
“恩?怎么不说了?”叶辞柏纳闷。
“没什么。”
墨慈的声音有些闷。
这个呆子!
……
用过早膳,叶朝歌稍作歇息,便出门前往驿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