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啊。”
田娴儿瞪大眼,“敢情儿还是我的错了?”
“……我没这么说。”
“可你就是这个意思!”
叶朝歌看向墨慈,意思是你来吧。
墨慈与田娴儿相识时间最久,也最了解她,避重就轻道:“娴儿,不是不想告诉你,可你也知道近期发生的事……我很抱歉,瞒着你。”
墨慈这一道歉,田娴儿这口气立马顺了。
而且她也并非是不讲理的人,她虽是深闺女子,但外界发生的事,早有耳闻,且在家中也曾听长辈说起过,怎会不懂这其中的顾忌。
“算了算了,下次你们可不许再独独瞒着我一个人了。”至少也得找个和她作伴的嘛。
“说起这事,怪就怪那北燕来的太子公主。”
乐瑶一脸愤愤:“若不是那娇容,这大喜事怎会藏着掖着?还有那什么破太子,竟然敢和我太子哥哥抢朝歌,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我未来堂嫂,他敢抢?!”
之前,宁缺求娶叶朝歌的事,宣正帝是瞒着的。
直到宁缺回北燕,方才明于众。
这事,自然瞒不过乐瑶。
墨慈对田娴儿有一套,叶朝歌对给乐瑶顺毛亦是有一套。
先给气呼呼的小姑娘喂了块点心,然后说道:“你也别气,人都已经走了,用不了多久,那娇容也会回去北燕,你为他们生气不值当。”
“哼,我才不为他们生气呢,我现在高兴都来不及,你们听说了没有,前两日那北燕公主水土不服,我听太医说,快把人给拉虚了。”
说到此,乐瑶禁不住的乐。
叶朝歌闻言,微挑眉,不动声色道:“太医?”
“恩,昨儿个我母妃身子不太舒服,就宣了太医,我听他说的啊。”
“那太医还说什么了?”墨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