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的沉默,倒是从未有过。
“娇容腹泻,很严重。”沉默很久,叶辞柏方才缓缓开口。
墨慈皱眉,“你先说什么?”
莫不是心疼了?
有了白日叶朝歌的前车之鉴,叶辞柏怎会看不出她所想,“你怎么和朝歌一样呢,我对那娇容半点心思都不曾用过。”
叹了口气,“我想说的是,是朝歌派人做的。”
“啊?”墨慈眨眨眼,“你的意思是说,娇容公主腹泻,是朝歌……”
“恩,妹妹得到消息,娇容开始打探我的行迹和你,在她回北燕之前,妹妹怕横生事端,便想出了,让红尘配一把药,让她无心他顾。”
墨慈捏了捏手指,这法子,当真是解恨,痛快!
“如此不是好事吗?”
“是好事,但墨慈,这是我的事,理应该是我做的,该是我操心安排的……”
墨慈不懂他的纠结,“虽是你的事,可你们是亲兄妹,亲兄妹之间,还分你我吗?”
“是不分你我,可是……”
面对墨慈,叶辞柏将深埋于心底的话,统统道出。
包括去年叶府所发生轰动整个上京的笑话,以及,他失忆后,又是如何对待叶朝歌的,以及,他这个兄长,又是怎样的兄长……
这一晚,夜很静。
叶辞柏的声音,一声一声地敲击着墨慈的耳畔,使她数度忍不住的落泪。
她明白了,为何叶辞柏会如此,换做是她,亦是如此。
“看你,怎么哭了,早知这样,就不告诉你了。”叶辞柏的眼睛亦是通红的,抬手为墨慈拭去泪光。
墨慈并未拒绝他的靠近,“我心疼朝歌。”
叶朝歌在上京的名声并不好。
在她与她结实之前,叶府发生的事,她自有耳闻,人人皆道,这叶家找回来的怕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