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,日后也是墨家的女婿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他的名声毁了,墨大小姐势必便会受此牵连,墨大小姐非墨夫人所出,她日后如何,墨夫人自是不在乎。”
说到此,祁继仁顿了顿,目光突然看向墨凝,“四小姐也该说亲了吧?”
霎时间,陶氏白了脸。
祁继仁哼了哼。
他是真不想和一个妇人磨嘴皮子,可实在忍不住,这墨夫人没什么脑子,却一次又一次地跳出来,虽是不痛不痒,但实在是碍眼。
见她听懂了,祁继仁也不再多留,同大学士承诺回去后定会好生教训叶辞柏,便带着外孙回去了。
送走了二人,大学士看眼脸色依旧惨白的陶氏,淡淡道:“日后你就只管管好凝儿,府上其他小姐,她们各自有生母,无需你操心。”
一听这话,陶氏脸更白了,“老爷,他们都在胡诌,我根本……”
“我知道,叶辞柏话中大多在夸张,可那又如何?你将他拒之门外是事实!”
“你知道?是了,你是大学士,怎会不知道,你说的没错,我将他拒之门外是事实,可即便如此,他也不该翻墙不请自来!”
“那又如何?怪得了谁?怪给他出主意的太子吗?”顿了顿,大学士又道:“这事你当他不知道自己理亏吗?”
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,门房下人匆匆来报:“叶家的二小姐送来赔礼,以及二小姐,三小姐和四小姐的玉牌。”
闻言,大学士心中的郁气顿消。
叶辞柏所说的话中有几分假几分真他心知肚明。
恼吗?
怎会不恼,他堂堂学士府,他说闯便闯了,将他们学士府的颜面置于何地?
只是,能拿他怎么样?
莫说不是他未来的女婿,便仅凭着他叶家少爷,祁老将军外孙这一点,便奈何不得他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