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朝歌唇角噙着笑,但笑意却不曾达眼底。
一双黝黑的眸子,冰冷彻骨。
“是吗,这倒是稀奇,宁缺真想见识一下,希望能有此机会。”说这话时,宁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朝歌的,一番话说得意味深长。
“希望太子能有此机会。”叶朝歌的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不明的情绪。
几人各有心思的又聊了一会,看看天色不早了,叶辞柏便提出要告辞。
宁缺自是挽留,邀请一起用晚膳,叶辞柏以长辈等用膳为由拒绝。
“既然如此,只能下次了,今日与你们聊得很投契,希望下次还有此机会。”宁缺笑道。
兄妹俩敷衍搪塞一番,便离开了。
江霖提出相送,一起出了包厢。
到了楼下,江霖对他们兄妹说道:“明日我准备离京一段时间,你们各自小心。”
“为何要离开?”
江霖苦笑一声,“请神容易送神难,我一生志向便是做个闲散商人,你们之间,我插不上手,也不想插手,更没本事插手,倒不如躲开了去。”
兄妹俩明白了。
的确,江霖就是个商人,一边是朋友妹妹,一边是轻轻一捏就能捏死他的北燕太子。
而且,事关两国,他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,留下也只会为难,倒不如躲了出去。
“朝歌,你万事小心,以我对宁缺的了解,方才他所说的,并非只是说说而已,其中必然有深意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江霖对叶朝歌郑重叮嘱道。
回府的路上,叶辞柏说了与江霖类似的话,大意让叶朝歌近期少出府。
这些,叶朝歌一一应了。
即便如此,叶辞柏仍不放心,将妹妹送回将军府后,便去了东宫。
过去时,卫韫在宫里尚未回来,他便到小厅等人,期间,看到东宫的内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