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怎么样,大学士怎么说?”
祁继仁抿了口茶,“去准备准备,下午我们过去学士府。”
祁氏闻言,立马松了口气,一叠声地吩咐陈嬷嬷去准备厚礼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叶辞柏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,一见到祁继仁,问了和祁氏一样的问题。
得知下午去学士府,立马提议,“让妹妹也去。”
此话一出,祁继仁一巴掌便扇了过去。
“你妹妹未出阁,你让她去给你提亲,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?棉絮吗?就算是棉絮,也该转悠一下吧?”
叶辞柏委屈了,他真没想那么多,只想着,他妹妹无所不能,让妹妹去给他提亲,一准能成,压根儿就忘了,他的妹妹还未成亲,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去给他这个兄长提亲,这像什么话啊。
可是吧,不像话归不像话,但他觉得,他妹妹去,才放心,单靠着外祖和母亲,怎么看,怎么想,都觉得不太靠谱。
只是,这些话,他到底没敢说出口,若说出口,不用想,等待他的定是一巴掌,不对,有可能是两巴掌!
说不能说,只能退而求其次,“外祖,娘,这事就交给您二位了,一定要成啊。”
从未见过他这般,祁继仁和祁氏父女俩对视一眼,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下午,祁继仁和祁氏出门去了学士府。
叶辞柏便窝去了叶朝歌那边,忐忑不安的等消息。
他们刚走半个时辰,他便坐不住了,两手紧紧地攥在一起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一会皱眉,一会叹气,一会傻笑,一会郁闷,好不精彩。
叶朝歌看着这一幕,好笑不已,“哥哥,你坐一会吧,绕的我头都晕了。”
听到妹妹喊头晕,叶辞柏忙过去坐下,可坐了一会,又不安了。
紧张地问他妹妹:“你说,能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