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?”
“那个……”叶辞柏又说不出来了,挠头抓耳了许久,直到对上妹妹戏谑的眼神,方才反应过来,自己被她逗了。
“叶朝歌,你又诓我!”叶辞柏跳脚。
叶朝歌再也忍不住,掩嘴儿笑,“谁让你拐弯抹角的,明明想知道我去学士府看望墨慈,却偏偏拐着弯的献殷勤,哥哥,你想知道什么,直接问就是了,我这个当妹妹的,还能笑你不成?”
说完,自顾自笑了起来。
叶辞柏:“……”
你不笑,现在难道还是哭?
笑了一会,叶朝歌笑够了,方才同他说起去学士府的种种。
“你是说,她过的不好?”
“也不是说不好,只是终究没什么地位。”
叶辞柏皱眉:“她不是学士府的大小姐吗?”
“是,但她是庶女。“
“所以说……”
“她的上头有个嫡母!”
有些话,不必多言。
……
临近晌午,大学士一脸喜色地回府。
陶氏见状,好奇不已:“老爷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?”
“大喜事!”大学士神秘兮兮地道了一句,想到什么,对陶氏说:“下午府上会来贵客,你且让人去准备吧。”
“贵客?哪位贵客?”
“祁老将军和其女。”
祁老将军和其女?
那不就是祁继仁和他的女儿祁氏吗?
陶氏迅速地在脑海中转了一圈,他们学士府与将军府一文一武,以往不曾交恶,但也不曾交好。
老爷瞧不上武将粗犷,祁老将军瞧不上文人的酸臭。
不交好不交恶,但也绝对是彼此相看两相厌。
没有交集的两家人,突然来做客,且祁氏也来……
当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