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对叶朝歌说:“稍后可要回府?”
叶朝歌看看乐瑶,后者正眼巴巴地看着她。
笑了笑,“在外面再待一会。”
“好,我将南风留下,注意安全,若是早,我再来寻你们。”
“嗯,你且忙去吧。”
卫韫不舍,今日休沐,他本想好生陪一陪她。
只是奈何,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外头人又催了一遍。
卫韫不再耽搁,捏了捏她的手,“我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望着她的芙蓉面,卫韫心中的不舍越发地浓郁,恨不得将她变小,随身揣着。
但也只是想想罢了。
卫韫走了,乐瑶立马换到了叶朝歌的旁边坐着,“朝歌,我还从未见过太子哥哥如此温柔过。”
“……乐瑶,这道菜很好吃,你尝尝。”
小姑娘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用过午膳,二人并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叫了一壶茶,一边喝茶消食一边闲聊。
大多是乐瑶在说,叶朝歌在听。
先是抱怨繁重的功课,又抱怨,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。
“朝歌,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,母妃为何待我如此严苛,我是女子,日后又不需要科举,世人不是常说,女子无才便是德吗?”
“那你可知,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上一句为何?”叶朝歌抿了口茶问她。
乐瑶微怔,“还有上一句?”
“是,上一句是:丈夫有德便是才,女子无才便是德。”
乐瑶呢喃着重复了一遍,“这话,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?”
“是别扭,且不公。”
对女子的不公。
这话拆开来,倒没什么,组合在一起,却很别扭。
这么一句话,明显的区分了男女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