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外面安静了下来,叶朝歌给刘嬷嬷和静墨使了个眼色。
二人前后出去,将内室的门关上。
“芸姨……”叶朝歌近前,“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红尘,外头有刘嬷嬷和静墨守着,芸姨放心。”
郑芸眨眨眼,仰头对叶朝歌笑笑,“你这孩子行事向来妥帖,芸姨自是放心的。”
叶朝歌也对她笑笑,然后让红尘重新为她把脉。
“不必了,我的身子我清楚,没有大碍,只是一时气着晕了过去。”郑芸拒绝。
叶朝歌看向红尘,后者对她点头,方才作罢。
“朝歌,谢谢你帮我。”郑芸握上叶朝歌的手,轻声道谢。
“芸姨这话言重了,只是,我不懂,您为何要装……”
“是啊,我为何要装自己有病呢?”
郑芸闭了闭眼睛,脸上闪过一丝的狼狈,过了一会,待她再度睁开时,已经没有了那些心痛和愤怒。
她平静地说:“我那个好儿子,已经入了叶思姝的魔障,如今,怕是即便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也不能唤回他的一丝神志。”
对于陆恒,她失望,也绝望,更是恨铁不成钢。
但是,那终究是她的儿子,十月怀胎,精心养育了近二十年的儿子,她这个当娘的,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条道走到黑。
她深知,此时的陆恒,无论旁人说什么,他都不一定听得进去。
打他自然可行,可之后呢?依旧死性不改怎么办?或者因此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怎么办?
本来,她也没想到用这个法子。
说起来也是凑巧。
她晕倒刚醒来,尚有些不太清醒,人也处于迟钝阶段。
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,便听到陆恒的急切呼唤,及惊慌的眼睛。
那时候,她突然觉得,这样也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