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嘲弄。
没过多久,静墨便红着眼睛出来请她进去。
叶朝歌刚进内室,便见郑芸憔悴虚弱的靠在床上,祁氏便坐在床前,二人的眼睛皆是通红。
见到她,郑芸招手,“歌儿,过来这里。”
叶朝歌依言走过去行礼。
郑芸伸手一把将她拽过去,“好孩子不必多礼。”然后细细看了叶朝歌一番,对祁氏道:“些许时日不见,歌儿更漂亮了。”
若是以往,祁氏但凡听到有人夸她的女儿,定会笑得合不拢嘴,比夸她还要高兴。
但此时,却是笑不出来。
“你呀,也不必如此哭丧着脸,左右我也死不了,且再熬着呗。”郑芸又岂会不知好友在想什么,自嘲道。
祁氏听到这话,不依了,“胡说什么呢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一切都会过去的,你看我,我都过来了,你素来比我强,还能过不来这道坎?”
郑芸叹了口气,“罢了,不说这些个了。”
随即看向叶朝歌,“上次在感恩寺,芸姨还说待你来府给你做点心吃,此次怕是不成了,待下次,下次再过来,芸姨给你做点心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叶朝歌轻声道:“芸姨莫要难为自己,保重身体要紧。”
顿了顿,又道了句:“身子是自己的,难受了只有自己受着,谁也代替不了。”这话还是之前兄长送给她的。
一番话,将郑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,重新涌现。
低下头拿帕子拭去,转而对祁氏道:“我就说女儿贴心,歌儿这一番话,真真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来了。”
三人聊了一会,郑芸便难掩疲惫。
见状,祁氏带着叶朝歌离开,走前叮嘱郑芸好生养身子,待过两日再来看她。
从雍和苑出来,祁氏便陷入了沉默。
直到马车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