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继仁没有留下等叶朝歌养好身子一起回京,反而独自先行回去,可见上京有要事等着他这个大将军。
联想最近所发生的事,不难猜出与北燕的战事有关。
叶朝歌深吸了口气,呢喃叹道:“是啊,要开战了……”
她的外祖,要上战场了。
察觉到叶朝歌的低沉,乐瑶懊恼的咬了咬唇,她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,一旦开战,祁继仁必定出征,叶朝歌定是在担心她的外祖。
想了想,岔开话题,“对了朝歌,我过来前听父王说,太子哥哥要回来了,你可知道?”
也许,这是自过年后,唯一的好消息了。
叶朝歌颔首,“知道。”
“哦……”
乐瑶拉着长音,啧啧道:“看来有人比我消息还灵通啊,想想也是,毕竟我这个堂妹,没有未来媳妇亲啊,你说是吧朝歌?”
叶朝歌差点被呛到,恼道:“胡说什么呢,我是听外祖提过。”
“咦?我有说你不是听将军说的吗?有么有么?”乐瑶一脸促狭,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眨呀眨:“朝歌,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。”
叶朝歌气闷,小姑娘何时变得这么难缠了?
之前不是单纯得紧吗?
这时,叶辞柏过来了。
祁继仁离开的时候,将他留了下来,顺便还留了句:“那小兔崽子虽然没什么长处,但关键时候还是能顶一下。”
见到他,乐瑶立时臭了小脸,胳膊抱前,将头撇到一旁,很用力的哼了一声,仿佛生怕旁人看不出她的不满。
叶辞柏皱了皱眉,看她眼,什么也没说走到远处坐下。
红尘上了茶后,便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喝茶,好似一切与他无关。
乐瑶用眼睛的余光见此,更用力的哼了声。
叶辞柏依旧没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