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难为你自己了?”
叶朝歌动作一顿,苦笑一声:“我也就能做这些了,别的我也帮不上,这点不算难为。”
她若是出去找人,只会拖累别人。
所能做的,便是如刚才那般,纸上谈兵,对着地图指手画脚。
卫韫张嘴还要说什么,离开的南风又回来了,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。
卫韫立马沉了脸,“我不是让你们盯紧了吗,怎么还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?”
南风也有些委屈,他们手头上的人,几乎都派去了寻找叶辞柏,能用的都是些凑数的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叶朝歌瞧着势不好,问道。
卫韫挥了挥手,让南风退下,随即对叶朝歌道:“那人跑了。”
“谁?”
叶朝歌顿了顿,突然脑海中闪过什么,“前日你带我去找的那大夫?”
“恩。”
“我以为你放弃了。”
卫韫抿唇,“事关你,我怎会放弃。”但凡是一丝的希望,他都不可能放弃。
看出他的坚定,叶朝歌笑笑,“其实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,这一个多月来,我都没有发作过。”
“现在没有发作,不代表日后也不会发作。”这件事,始终是他横在心头一要事。
“我以后会多注意的。”发生了兄长这件事,她已经深刻的醒悟过来,她牵挂着他们,同样的,自己也在被人牵挂着。
而她,要做的便是努力让自己好。
怕他还是不放心,叶朝歌又道:“之前你给的安神木我一直带在身上,而且,田伯之前为我寻来了一本有助于凝神静气的佛经,现在没事的时候,我都会默念两句。”
“佛经?”
“恩。”
卫韫皱眉,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八个大字。
无欲无求,四大皆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