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对小姐您真是用了心思的,提前寻了香花冬梅过来待命,有她们本地人在,我们也不至于两眼摸黑抓瞎,你说是吧小姐。”
耳房里,叶朝歌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,耳边是红尘讨好的话语。
叶朝歌闭上眼,仰头在桶沿上,对她的讨好充耳不闻。
红尘见此,想哭了,“小姐,奴婢知道错了,您就搭理搭理奴婢吧。”
七日了。
自从那日她让小姐睡着醒来后,小姐就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。
一开始,她也只当小姐气一阵就没事了,可谁知道,这一气就是七日啊。
“小姐……”红尘真要哭了。
听出她喉间的哽咽,叶朝歌叹了口气,徐徐睁开眼睛,望着眼前眼眶红彤彤的红尘,无奈开口:“你呀……”
见小姐终于说话了,红尘刷拉一下掉下了眼泪,抽抽噎噎道:“小姐,奴婢错了,您不要不理奴婢……”
“行了,还哭起来了,我又没说过你半句。”叶朝歌无奈。
红尘抹了把脸,小声嘀咕:“奴婢倒宁愿小姐说我……”
她宁愿被训两句,也好过这般不上不下地忐忑。
叶朝歌失笑,不这样,她还怎能长记性?
沐浴出来,感觉身上的疲惫都去了一大半,简单梳妆完,卫韫好似掐着时辰般过来了。
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“歌儿,换身衣服,我带你出门。”
叶朝歌没有多问,进去换了身外出的衣裳,然后两人就上了马车。
在车上,叶朝歌问卫韫,“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前些时候,湘河来了一位神医,据说医术了得,前几日他离开了一段时间,方才我派去盯着的人回来说,这位神医回来了,但要收拾东西离开湘河,我已经派人将他拦住,趁此,让他给你看看头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