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他的宝贝儿子擦屁、股!”
祁继仁气得将手上的纸张刷啦刷啦作响,“你看看这个,对方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,就因为吐了徐开安一口痰,就被他给活活踢死!还有这个,十二岁的小姑娘,他竟当街撸了回去,最后把尸体给人家送了回去!他徐家的儿子是宝贝疙瘩,人家的孩子就是草了?简直是混账至极!”
这样的相似事件实在不少,看得让人火冒三丈。
徐开安被养废了,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,他在外草菅人命,胆大包天,徐家不但不加以约束,且在后面给收拾烂摊子,将这些种种斑驳劣迹一一掩下。
徐开安死有余辜!
徐家,亦是休想独善其身。
叶朝歌叹了口气,“外祖,有所不知,那十二岁的小姑娘是家中独女,老夫妻老来得女,孩子好不容易大了,老两口却又相继身体不好,如今,一个瘫在炕上,一个哭瞎了眼睛,没了儿女傍身,如今的他们,不过是在等死。”
咽了咽唾沫,郑重道:“希望外祖您能凭借这些,为这对可怜的老夫妻,和这些死难的家属讨一个公道!”
这也是她将此事公布的原因之一。
“是啊老将军,这对老夫妻实在可怜,上次老奴过去的时候,他们都快要饿死了。”
“徐家没有赔他们银子吗?”
“统共就赔了区区的五两银子,他们老夫妻身体本来就不好,加上失去了唯一的女儿,一下子就垮了,那银子都不够他们看病的。”
“那现在?”
刘嬷嬷觑眼叶朝歌,见她点头,方道:“之前夫人给过小姐一些房契和产业,小姐便将这些可怜人聚到了一起,派了王嬷嬷带人专门照顾,还请大夫给他们治病。”
祁继仁震惊,不敢置信地看向叶朝歌,“这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从得到这些开始的,没有多久。母亲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