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市口的那几具男尸,也皆是上京出名的泼皮,也算是死有余辜,唯有梁婉彤,难逃责任。”
“陛下问太子殿下杀人理由,太子殿下咬死了没理由,只是一味的自请幽禁。”
“然,然后呢?”话一出口,叶朝歌这才发现带有颤音。
“徐家和梁家都要给一个交代,陛下便以调查为由,将此事延后再议。”
抿了口茶,祁继仁接着道:“我估计是查不出什么的。”
在今日之前,太子必然做了准备,否则,他不会咬死了没理由。
叶朝歌紧了紧手指,咽下万般思绪,“此事外祖怎么看?”
“徐家和梁家在朝中根基颇深,背后支持者更是不计其数,此事,太子怕是很难脱身了,关键太子的态度……”
好像并不想脱身。
“那陛下,真的会将他幽禁?”这话是叶辞柏问的。
“陛下与已逝的齐妃感情颇深,太子是齐妃唯一子嗣,在太子成年前,陛下亦是亲自带着他,陛下是不会把太子幽禁的。”宣正帝与太子的感情,他看在眼里。
“呼,那就好。”
叶辞柏刚要松一口气,便听叶朝歌忽然道:“但太子自请幽禁,那些恨不得将太子拖下位的,又怎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!”叶朝歌一字一字道。
祁继仁赞许地点点头。
“外祖,我想去东宫。”
“歌儿?”
“妹妹!”
此话一落,祁氏和叶辞柏齐齐惊叫。
叶朝歌看向他们,“此事因我而起,我做不到熟视无睹。”
既然问题出在卫韫那,那她便去找卫韫。
她不知道卫韫为何会固执的自请幽禁,但她知道,他不能倒。
如今在外人眼中,外祖已然是太子船上的人,一旦他倒了,外祖这般的性子怎会是朝中那些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