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也忍不住红了眼眶,“对不起,是哥哥不好,是哥哥太自私了,所以才会让你这么累,哥哥错了……”
当日,叶朝歌的提议,是他第一个赞同的,可若说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,那是骗人的。
只不过不曾表现出来。
今日,刘嬷嬷的一席话,让他醍醐灌顶,深切的意识到,在他心有埋怨的时候,他的妹妹饱受委屈的继续坚持!
……
到了国公府,下车时,兄妹俩的眼睛都是红的。
尤其是叶朝歌,犹带泪痕,但她所表现出来的轻松,便看得出,兄妹间无形中竖起来的隔阂,已然消失不见了。
回了府,两人先去了致宁苑。
相比较祁继仁和叶辞柏的纠结,祁氏相对就简单了许多,她并不知这件事的背后是她的女儿一手操控,更没有任何的怀疑和察觉。
此时此刻,她所关心的便是那尚在刑部的叶庭之。
“你们的外祖怎么说?”儿女进门尚未站稳,祁氏便迫不及待上前。
叶辞柏将祁继仁的话,挑了祁氏关心的同她说了。
得知叶庭之不会因此而丢了命,松了一口气,苦笑道:“如此也好,如此也好……”
从致宁苑出来,叶辞柏跟着叶朝歌去了一甯苑。
兄妹俩正说话间,刘嬷嬷突然跑了进来,“小姐,方才田伯派人来报,叶宇轩他,他不见了……”
叶朝歌皱眉,“什么叫不见了?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具体情形尚未可知,只知道,文昌书院里没有叶宇轩的影子,怕是,怕是已经逃了。”
“逃了?”叶朝歌呢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,我们的人不是一直守着书院吗,他怎么还会逃了?”
“会不会是与梁家有关?”叶辞柏道。
叶朝歌摇摇头,“可能性不大,梁家现在撇清关系都来不及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