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慢慢蹙紧,道,“纵然有一点点感情又怎么样?萧御是个不值得的人啊。”
释空心一揪紧,他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琉璃一样的东西碎了。
他的手慢慢攥紧,看向小彩鱼,可是小彩鱼的眼睛慢慢闭上。
他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话,无数的疑问,想要问出来,可是张嘴的时候,又不知道该如何说。
小彩鱼在他的膝盖上睡着了。
他的口中发苦,怔怔看着小彩鱼。
小彩鱼一觉睡醒,已经快到家了,入城的地方,有茶肆,卖小包子,释空为小彩鱼买了小包子,这才回转回去。
路上有人在议论,说的都是摄政王的新生子嗣的事情,道边的说书先生在津津有味地说着,小皇帝可能性命不保,摄政王才是真正的皇子龙孙,一场宫乱在即。
摄政王权拥天下,摄政王妃富有四海,一个不过十岁稚龄的小小皇子,无依无靠,又众所周知,不如摄政王初代皇后所生嫡长皇子尊贵——如今,就只差一纸先皇诏书,认可摄政王的身份,这江山就顺理成章易主了。
而摄政王的呼声已经越来越强烈了,所有人都津津有味地设想着。
小和尚越听心头越乱。
捧着东西上了马车。
小彩鱼已经睡醒了,倦怠地听着外头人们的高声议论。
“想什么呢,我爹怎么可能当皇帝,他万蝶坪的那套湖景房还准备着等我娘一起提前养老呢。我爹的理想是一百岁打底,至少活到一百六十岁,做个活人瑞,和我娘一起高高兴兴地慢慢活着。”
小彩鱼勾了勾唇,“现在,已经差不多实现了。”
小和尚的血做的药丸,小彩鱼一人给他们一颗,还有十四叔,也有一颗。
她虎视眈眈地看着小和尚,又有点心疼地转开了视线。
算了,够了。
小和尚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