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的确品行不端,听说他雅号别人家里的,没结婚的他都不稀罕偷。
这么个人,当然对一个黄毛小丫头不敢兴趣,不过用配不上来婉拒,还把人姑娘送人——真不带这样的,人家姑娘卖身进府当小妾好歹也值上小一百两银子呢,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儿干的真不地道。
难怪父亲看不上他,最烦他每天上的折子嘘寒问暖一片阿谀奉承,半天不知道在写点儿什么。
这么想着,小彩鱼道,“是认识,和家父有点儿关系。”
“是么?我就看你不凡,你家父是?”
“总之,纳兰若很想来我家,可是我家的大门总不大为他敞开~你懂。”小彩鱼默默道。
女道姑更激动了,“你家姓什么?”
一旁的和尚道,“这是安宁县主。”
女道姑有点儿惊动,其他所有人也都纷纷站了起来。
“别想着什么二千亿两银子了,我娘的人已经找到我了,我不过是暂时走失而已。”
小彩鱼深吸了一口气,“好了好了,你继续讲。我倒是想听听,那个纳兰若到底办了什么缺德事儿。”
“没了,他宛若浮萍,消散在了那个渔家女的视线里。”
都把人卖了,还留恋啥~
“渔家女认识的那个公子,不是旁人,正是……”她微微羞赧,“扶风公子。”
小彩鱼还挺熟。
就是那个弹塞下曲歌颂他爹和他娘一起征战边关的那个男的。
那一曲塞下曲让他爹很高兴,他爹高兴的后果就是升官加爵,没办法,就是这么庸俗。
就爱用钱和权来换个高兴。
“当时扶风公子刚任了京城教坊司的总教头,风光无限。他人又俊俏,其实和他在一起,渔家女还是很满意的。”那女道士羞赧道,“可惜了,他家有个母老虎,将那渔家女住的小院子打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