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“嗯。”洛央轻声应了。
她将脸深深埋在慕容修的怀中。
一个人在安县不知昼夜的等待煎熬,不如就让她陪在他的身旁,生也是他,死也是他。
靠在他的怀中,她的心里莫名一阵安稳,很快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早上,她起的有些晚了,就见灵素走了进来,“大小姐,马车都备好了。”
“容修呢?”
“王爷早起了,不忍心叫您起来,正在院子里练剑呢。大小姐,这就传膳吧。”
洛央点了点头。
待吃过了早膳,洛央就去了院子里,和慕容修一起上了马车。
马车早早就被铺设好了,一层由艾草和蒲绒遍的草垫在最下面,驱虫防蚊,上面是锦被,最上头是一张柔软洁白的兽皮,檀香木的座椅,还设了小小的查案,上面香茗茶点都准备好了。
座椅下头,是一个小小的竹编的筐子,不需要问就知道,里头是她爱用的书籍等物。
她忍不住勾唇笑。
这是慕容修生怕路途遥远,她不舒服呐……也不知道预备了多久。
“等我等的多久了?”洛央笑着道,“怎么不早早叫醒我。”
慕容修笑了笑,“不忍心。我家央儿,难得睡得这般踏实。”
马车辚辚,身下有些颠簸,洛央蹙了蹙眉,抬头望向盛京城。
“容修……我有些不甘心啊。”
“不必不甘心。”慕容修道,“从出了城门那一刻起,咱们守卫的,就不再是这盛京城、不再是这摇摇欲坠的政权,而是安县,是你我的父母家人,朋友亲党。”
他握紧了洛央的手,“江山,从来都是打下来的。”
洛央叹了口气。
“陛下的意思,是咱们直接去越国和大周边界,和其他将领会合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