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避暑,怎么没遇到这些事儿。是今年京城里时局太差了,那些想要钻营的人太多了。”
“能是谁做的啊?我们洛家,可没得罪那么多人。”
“那人只是撞撞运气,往我们家里安插些人来,只是没想到我会‘病’好而已。”洛央蹙眉,“本想着将娘送到庄子里,才是安全的,看来我是错了。”
屋子内一片戚然。
洛央含笑,“娘,别想那些个了。您实话和我说,您脚是不是不舒服了?”
王文鸢转过头望向洛央,含笑道,“眼睛贼尖,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了。在庄子里,娘总是往地里跑。没留心就总有些痛。”
“娘……”洛央不知道怎么说王文鸢才好,“我给你做温针灸吧,不过可是要接连做上两三个月才能好起来的。中间不能断……”
“随便贴些膏药就好了,哪里用得上那么麻烦。我怕累着我的央儿。”
“不麻烦的,我可以教珍珠来给母亲做啊。” 洛央笑着,“母亲是固定几个穴位,将手法掌握好就成了,不难学的。”
说着,就招手唤道,“珍珠,过来。”
珍珠笑着走了过来。
“大小姐,珍珠笨手笨脚的,您担待着点儿。”
“若是珍珠还是笨手笨脚,那咱们洛府就没有聪明人了。”洛央含笑。
珍珠羞赧一笑。
洛央轻手轻脚将母亲扶到了榻上,取出银针和艾柱,轻声吩咐着珍珠注意的几个细节。
王文鸢在一旁瞧着洛央神情极为认真的模样,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来。
家里一下子扫除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人,府里都是互相熟络的老人,气氛也轻松愉快了不少。
教了针灸,趁着吃饭前的功夫,洛央领着下人们四处看了看。
父亲常年忙于公务,而母亲又带着病,府里难免有些地方疏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