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……”洛央冷道,“是因为,你我注定为敌。我洛央,没有给自己添堵的趣好!”
慕致远脸色一沉,转而又笑了,“注定为敌?可不要说得太绝对!”
说着,慕致远伸手就去撕扯洛央的衣裙,动手动脚,“我如果现在就把你生米煮成熟饭,我看你还如何与我为敌。”
洛央面色大变,“慕致远你要不要脸!”
慕致远欺身上前,大有在车内就做了洛央的架势!
洛央反手,一根银针狠狠扎入了他的身体,他浑身一僵,动弹不得。
洛央伸脚将他狠狠踹下马车。
马车内弥散着慕致远的臭味,洛央伸手将车帘掀开,透了口气。
回到府中,洛庭之已经得知了洛央出事的消息,脸色沉重。
“央儿,是为父大意了。”
洛央喝着茶,闻言挑眉,“父亲何出此言?”
“你还不知道?慕世子今日递来了消息,说是已经查出了端倪。是有人故意在你教习的马鞍下放了钉子。马匹在进入场内的时候还能忍耐,随着你行走钉子扎入了马身内……那马便失了疯!”
洛央手脚发寒。
“可查出是谁了?”
洛庭之叹了口气,“查到了管你马匹的小内监,已经被灭了口,线索也就断了。”
洛央失笑,“想杀我的人就那么几个,其实查与不查都没有关系。哪里来的天上掉馅饼的陪读好事,根本就是要把我引入宫中报了仇。”
“央儿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洛央轻笑,“父亲你可知,孙锦华其实原本就是皇后娘娘的人?”
洛庭之脸色一僵。
那是在他枕旁伴了他几十载的女人……
洛央继续道,“孙姨娘死后,就是洛莹,她也几次入宫去见皇后呢。”
“这个不孝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