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傻子,又觉得奇怪——这些人是怎么觉得,她放着慕容修那样一个水灵灵的公子哥儿不要,去捡这个憨货当情-夫的?
洛央想了想,还是决定暂不出声,好好瞧瞧,这二姨娘和洛莹要怎么把戏唱下去。
那安大公子掏掏摸摸,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荷包。
安大公子又怂又色地瞥了一眼冷冷站在一旁的洛央,只觉得这唾手可得的小美人儿实在让人心痒痒。
他添油加醋地说起自己是如何与洛央在元宵灯会上偶遇,又一次次飞鸿传书,偷溜在庙中野-合。
在场不少名门闺秀都听得面红耳赤,洛央暗暗啐了一声低俗。
最糟烂的本子也未必这么下流。
安大公子说得满面通红,唾沫星子横飞,最后,指着那荷包,说是安大小姐在庙中共度春宵后所赠。
洛莹听到后,扯着嗓子哭了起来,“姐姐,你怎么这么蠢啊……”
二姨娘也面露为难之色,“这可如何是好,大小姐,你怎么可以不顾女儿家的名声,连身子都不要了去跟了他……”
洛央听得意犹未尽,直到这母女俩都唱完了,才回头看向高座。
父亲一脸铁青,显然有几分不信,而母亲,则眉头微皱担心着女儿,老太太张目结舍,还回不过气来。
“娘,你信我么?”
王文鸢道,“傻孩子,你是什么人品,我怎么会不知道……”
“夫人!您不要再一味偏袒大小姐了!事关大小姐的终身幸福啊!”二姨娘声嘶力竭,痛心疾首道。
洛央对那安大公子道,“哦……那荷包,拿来让我看看。”
安大公子喜滋滋凑上去,想借递荷包之机揩油,初桃眼疾手快,先接了过去,转身又递给了洛央。
洛央两根手指拈着荷包,一脸嫌脏。
“这绣样……只有咱们府里的灵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