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
可如今,央儿似是还有一些旁的心事?
“夫人?夫人?……”珍珠看王文鸢紧皱眉头,忍不住提醒道。
王文鸢回过神来,从容道,“这事儿不急,你去回相爷了,就说央央还小,我舍不得她这么早许了人家,要多留身边两年。”
珍珠愣了愣,王文鸢将冷了的茶抿了口,慢慢擦拭干净,道,“还不快去?”
“是。”
洛央丝毫不觉身后发生了什么,她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。
心脏处,仿佛还残留着那夜被穿心一刺后的痛楚。
眼前相府花园正是盛夏美景,她的家人还安在,而她,只想护住这个家。
“大小姐!你回来了!”
方进屋门,初桃急急忙忙迎了上来,“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?丞相才回来就发了好大的火,刚把二小姐锁在祠堂罚跪了!”
洛央不慌不忙地净面,“哦。”
“大小姐?”
洛央笑了笑,拿袖子熏着炉香,“只有莹儿受罚了么?”
“听说……二姨娘回来后就进了老太太房中,没有出来。”
洛央微微一笑,“是了,老太太一向偏爱二姨娘。”
在御前失仪,又险些毁了老爷的官途,老太太竟然就这么回护下来了?
二姨娘,到底做了什么,让老太太这么偏疼?真是在山中舍命救过老太太的缘故?
老太太这么精明,怎么会是知恩图报的性子——二姨娘又只是一个被老爷开了脸的通房丫鬟。
在老太太心目中,奴才的命从来不是命,赏脸给了个姨娘做,已经是该千恩万谢的了。
这其中,必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缘故。
头上钗坠一动,洛央偏头看向初桃,“今天什么日子了?”
初桃扳着手指道,“六月二十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