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哭丧起来了。
他垂头丧气回到了马车边,却听那湘竹帘内,传来一声轻轻的嗤笑。
“洛大小姐怎么说?”
小书童挠头,“洛大小姐……什么都没说。”
竹帘内,男子深邃的视线望向了那扇小小的角门,薄唇撩起,心情愈发好了。
洛央一路回去,一路腹诽慕容修浪荡轻薄,越想越恨得跺脚。
她和他说好了让他来送,偏要下人替他来,万一那下人说漏了嘴可怎么办?
她又不是和他传什么荷包帕子情书,用得着说的那么暧昧么?
若硬说他说的暧昧吧,他又好像只是说,以后若遇到这般麻烦再来找他,他也会帮她。
他到底……是什么意思?
洛央这么想着,埋头进了夫人的正房,却听刘妈妈着急道,“哎呀,大小姐,你这脸色怎么成这样了?”
洛央怔怔抬头,脸色?
“难道是发烧了?红得这么厉害?”刘妈妈是真心真意着急。
洛央却好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,飞速扭头,“我没事,妈妈。”
洛央把握了一路的荷包打开,里头是一个小瓷瓶,上头封着一个小黄签,“一次一粒,每日辰时温酒送服。”
她将药瓶递给了刘妈妈,“这是给母亲配的新药,也别忘了吃。二姨娘送来的水你只管收下,别打草惊蛇。”
“奴婢知道了,大小姐有心了。”
洛央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满脑子都是那张英俊如斯的容颜,心里嗐了声,跺脚离开。
“我瞅着,大小姐今儿形容怎么不大对?”珍珠悄声跟莺歌嚼舌。
“是……不大对。”
刘妈妈道色厉内荏,“都胡说什么,乱嚼主子舌根!一个个都是怎么教你们的?”
两个大丫鬟慌忙低头,各自忙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