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好了啊,有灵判坐镇呢。”
“啧啧,窦少这个钱真是没白花!”
“真的,对有钱人来说,太值了吧。”
“我听说,那手上,脱皮,跟蛇皮一样!”
“蛇皮?我听过一句话,遇到蛇蜕皮,不死脱层皮。他撞到什么了吧?”
——显然消息在传递过程中,出现了一点错误。
萧与骞还去问兰菏:“你信不信啊?”
兰菏义正言辞地道:“我见了那个工人,他当时去医院了,就是特别严重的皮炎。”
萧与骞:“哦……”
正想说什么,听到导演忽然道:“给我一瓶酒!”
兰菏:“……”
他悄悄看了一眼,宋导正大口喝酒,一脸对这个不真实的世界的愤懑。
宋浮檀回头道:“你喝酒跟我妈报备了吗?”
宋绮云潇洒的动作停了下来,“我吃花生米可以了吧?!”
嘎吱,嘎吱,嘎吱。
……
吃得差不多,兰菏去弄了点水果吃,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,“那不是弟弟吗?”
窦春庭被他爸一个电话打过去,终于舍得回来了。
窦春庭和兰菏对了一眼,讪讪笑了笑,走过来苍蝇搓手:“哥。”
“坐啊,去哪儿了?”兰菏看起来还挺和蔼的,在吃橙子,窦春庭大着胆子坐了下来,兰菏还分了他一半。
窦春庭放心了,果然,这个兰菏他还是了解的,人比较善良,也是看到就兰菏,他才敢冒头。
“在僻静处忏悔,忏悔自己的冲动,不严谨。”窦春庭左右看,“我哥呢?”
兰菏:“宋导刚花生米吃撑了,你哥扶他先回去。”
窦春庭疑惑了一下,不记得姑父爱吃花生米啊,不过看起来,好像没有很大的冲突,也是,姑父应该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