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她就不会提出友谊商场承包的一揽子方案,这个方案有利于人员的安排。
她的思维,在女人堆里绝对是出挑的,别具一格,连男人也少有比得上她的。”
宁恒欣赏地点点头,说:“我明白了,她的确是开创了人事工作的一个新思维方式,顺应人心之余,又不阻碍时代的步伐。咦,不对,你说这个康瑛是女人?我一直以为她是男人。”
宁恒眉头向右边微微地挑了一下,眼神里闪着促狭的光,
时江远觉得,这时候的二姨父又像是小时候陪着他们一群孩子上山采野果、下河抓游鱼年轻男子。因为他眉头向右一挑的动作,时江远太熟悉了,是二姨父要做“坏”事时的标志性表情。
时江远感觉有些不妙了一阵,果然,宁恒笑着问道:
“你怎么对康瑛的事这么上心?”
“还不是因为我有股份在里面吗?而且这次我是主要的出资人。”
时江远貌似从容不迫地道。
宁恒不禁有些失望,他从来没有看过时江远对一个女人的事这么上心的,他还以为时江远终于开窍了。没想到时江远,还是从利益出发。
宁恒于是点头道:“好,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会尽快推进这件事的。关键是有了康瑛这个创意,确实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只是你确定她能够承担得起这件事的后果吗?若是按原来的方案,虽然分流的员工会有一些情绪,但也不至于产生严重的后果。但那样对你们来说就轻松多了。”
时江远摇摇头,说:“还是按康瑛的方案吧。我总觉得她是个谜一样的人物,说她想赚钱吧,她的确迫切地想赚钱。
说她对赚钱的事没有那么热衷吧,你看她提出的这个方案,明明给自己背了一个包袱。但是或许她也有对此的化解之道。”
宁恒见时江远这么说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