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开你的吉普车去,这样也方便一些。”
时江远点头应承下来,道:“那再等会,有人会把吉普车送过来。”
他昨天在吕县大酒店喝醉了,应该是阿四的人把他送回来的,所以,他的车还停在吕县大酒店里。
早上他摸口袋的时候,车钥匙已经不见了,他迷迷糊糊记得,他把钥匙给了阿四的手下,阿四说明天有人会把车帮他开回去。
康瑛便问他:“你昨天和谁喝酒啊?怎么喝成那样子?适当的喝酒,也没有不好的,但是你喝的那么醉就太过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康瑛曾经经历了身体从青春勃发到中年衰败的过程,更明白拥有健康身体的可贵,不由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劝时江远,这语气仿佛是时江远他妈似的。
在康瑛青春的外表下,隐藏着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老成,两种气质融合在一起,既有青涩的鲜嫩美好,又有成熟的厚重,反而像一抹精心调制的高级香水,拥有不同的前调、中调、后调,带着令人沉沦的香气,让时江远一时不能自拔。
时江远小心翼翼地解释道:“我昨天是治病去了,所以才喝了酒。”
“治病?治什么病?你不刚排除了心脏病吗?”康瑛不解。
“就是去治心脏病呀,中医不是说我情志失调吗?说我肯定是大受刺激,所以心脏才会难受。
我想来想去,也没有谁刺激过我,除了被人砍了一刀外。
那砍我的人是本地的小混混,自称为什么四哥,我昨天去砸了他的场子。后来呢,不打不成交,他不光把煤矿开采权还给我,还向我赔礼道歉。
嗯,我这下舒服了,以后心就不会乱跳了。”
时江远一脸舒坦地道。
康瑛觉得挺荒唐的,说:“你竟然和那个混混和解了?”
时江远点点头,说:“他主动赔陪我2万块钱医疗费,然后把煤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