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江远见一个两个大夫,不管是中西医都这么说,便认真想了一下,最近有什么能刺激到自己的事情。
这么一想,还真有。没错,就是那个煤矿的纠纷,到现在那地头蛇四哥还没有来赔礼道歉了,妄想轻轻松松把这件事情揭过。
时江远顿时觉得自己找到了病源的源头,就在这时郑大夫又说:
“为什么古人说心病呢?说明心和情志关联最大,你要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,就去把它解开,那你心平气和,病自然就好了,也就没有症状了。”
时江远顿时觉得醍醐灌顶,恍然大悟道:“郑大夫,佩服佩服,感觉你都说到我的心坎上了。我明白该怎么做了。”
郑大夫便颇有仙风道骨地笑了笑,叫下一个患者过来看。
时江远心头松快许多,觉得要去好好对付一下那个四哥,免得自己一心牵挂着这件事,弄得自己心跳失常。
就在时江远起身时,却被后面一个人冲进来差点撞到了,那个急匆匆的人插队进来,喊道:
“郑大夫,能给我先开一个安神镇静的药吗?”
“哎,小伙子别插队啊!”后面的人喊着。
那人从外面匆匆跑进来也不排队,径直冲到了最前面,那些后面排队等了大半天的患者当然不满了。
“小付,你这么急干嘛?还是去排队吧,不然人家该有意见了。”郑大夫抬头道。
“各位对不住了啊,我妈身体不好,最近又生了急病,家里没人照顾她,所以我不能离开太久,万一她神志不清,又找不到我,就会有大麻烦了。”
插队的人急急地解释。
康瑛定晴一看,原来这个插队的人竟然是付新琅,他跑得匆忙,根本就没看到康瑛。
康瑛见付新琅头发凌乱,穿着的白衬衫前面,还有一团可疑的污渍,似乎是菜汤留下的,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