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了?
一般年轻的男人如果刚结婚的话,家里的妻子是会很在意外边的女人打电话进来的,康瑛懂得这个忌讳也就不再追问了。
时江远哪里知道,康瑛已经在心里猜测他是不已婚男人,心理上的安全感更强烈了。
以前在生意场上,康瑛时时都要和已婚男士打交道,懂得保持距离和拿捏分寸。除了小部份本身就心痒难耐的男人外,康瑛觉得大部份已婚男人都还是挺遵守婚姻规则的。
时江远在她看来,目前还是中规中矩的,没有逾矩的举动。
时江远离开前叮嘱康瑛要关门落户,有什么事就赶紧呼叫,这里的邻居人还是不错的,都是本地的土著。
康瑛把时江远送走,院子里被多一个人填充的热闹劲立即散去,一股清冷之感弥散开来。
康瑛倒不在意,她前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。要排解寂寞的方式很多,尤其是她现在正处于白手起家的当口,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,脑子里乱哄哄地唱着热闹的大戏,哪里会有寂寞之感?
第二天一早,康瑛起床,自己烙了个鸡蛋饼,就着时江远昨天泡剩下的茶,吃了个肚儿圆。
吃饱了她打算去县城,考察市场。康瑛发现“考察市场”这四个字似乎对她有魔咒,死而复活还是离不了这四个字。
从这里往县城核心地带得走三公里,走路就得花上半个小时,光顾双腿,着实不便。
康瑛临离开前,无意中打开一间没上锁的偏厢房,发现这个杂物间真是宝库啊,角落里竟然还放着一台女式的凤凰自行车。
康瑛检查了一下自行车,除了轮胎是瘪的,其它都是好好的,自行车边上放着一个蓝色的打气筒,康瑛自己动手给自行车打气,没想到,这打气筒还真管用,不过一边打了十几下,轮胎立即就鼓胀起来。
康瑛这下有了坐驾,她骑上凤凰自行车,就往县城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