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董，是这里摆放不够整齐么？我马上整改，该罚罚，该辞退辞退，该改进改进……”

江牧野忽略掉众人震惊的视线，眸光在一众花花绿绿的卫生巾中搜索逡巡，末了还是招手导购：“那个……”

导购一脸诚惶诚恐：“江董，您说。”

江牧野把唐心给他说的牌子认真的重复一遍问：“这个牌子的卫生巾有吗？”

导购点头：“有的有的。”

她手指指向那个卫生巾，心里头瞬间警觉起来，大boss应该是来检查她专业水平的吧，于是她十分认真的把牌子的渊源，功效等等讲了一遍……

话说到一半江牧野皱眉：“治痛经吗？”

导购：“……不治的吧？”她求救的目光望向自己的领导，应该说治不治？

江牧野神情略有不悦：“有没有缓解痛经的？”

“这个应该去医院……”

导购十分耿直，她想大boss应该只是为了考验她的反应能力，毕竟有很多客户会问这个问题，于是她又理直气壮起来。

“痛经是大部分女性都会遭遇的事情，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，开些中药调理调理，另外经期要注意保暖，卧床休息。”

江牧野点头，以前倒是没想过要让她去医院查查，是自己疏忽了。

他的眉心忍不住又蹙起来，导购简直要哭了，自己今儿这是丢饭碗的节奏吗？

大boss好像并不满意自己的答案啊！

可是……

导购鼓起勇气：“大部分都是女性客户过来买卫生巾，她们对于痛经都有自己的办法，很少会问这样的问题。”

江牧野颔首，商场高层汗如雨下：“江董，我一定尽快整改！”

虽然不知道要改什么，但一定要这么说才能表明态度啊！

江牧野一脸莫名的望他一眼：“改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