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累了,想休息了,这些事以后再说好吗?”
“……好。”陆祁晨的声音艰涩,默了一瞬他还是细心叮嘱:“天凉盖好被子,晚安。”
“再见。”
安小小挂了电话,目光再次落在星星点点红色痕迹的床单上,刚才的疯狂再次袭入脑海。
还是疼,心口疼。
涨的难受,酸的要命,涩的让人难以承受。
压抑。
她动手把床单揭下来,认认真真的叠好,放到枕头底下,然后她躺到床上闭目,脑海里却是纷繁复杂的画面。
初见江牧野,他从阳光中来,眉眼冷厉,棱角分明。
关于那天,她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句话:“在我江牧野的婚姻里,只有丧偶没有离异。终究成了一句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