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没什么关系了,这里你也不要再来了。”
江牧野只立的岿然,任由安小小的小手推在他的胸前,末了他捉了她的手握住,低低道:“看着我难过你倒是忍心。”
安小小望他一眼,只瞧见他面色沉静,眉眼清隽,哪里有一分难受的样子?
“不知道是你演技太拙劣还是谎话说的太随意,我分明没瞧见你哪里难过。”
江牧野又把她的手抵在胸口:“这里难过,又酸又胀。”
安小小只面无表情的望着他,一副不想继续看他演戏的样子:“江牧野,回吧,我累了,想睡了。”
江牧野蹙眉,他感觉自己已经尽力了,壁咚了、抱抱了、花送了、话也说了,可她依旧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。
呵,女人!
难缠的小女人!
眼下只有最后一招了,欲擒故纵!
江牧野索性转了身,作势往门外走:“我走了,你不要后悔!”
望见他的动作,安小小心里头更是滋味莫名,这么点耐心都没有,还好意思说自己难过?
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“走吧,谁后悔谁是孙子!”
趁他没注意,安小小推了他一把,砰的关上门。
神经病,哪里有一丝哄人的样子,呵,真会演戏,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!
门外,黄雀靠墙立着晒太阳,见江牧野被推了出来皱了皱眉头:“江董,您这招是?”
江牧野斜他一眼语气傲娇:“欲擒故纵!”
黄雀望着紧闭的房门勾了勾唇:“怕是失败了吧?”
江牧野勇敢的往前迈了两小碎步,身后的大门依然岿然不动。
他真有点生气了,低声斥了一句:“走。”便抬脚往外走去,步伐坚毅,毫不拖泥带水。
躲在猫眼后的安小小一脸不悦,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