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们这儿还有拍卖会?”
刁小白没有回答。
洛川又问:“拍卖什么东西?”
刁小白指指温蒂:“她!”
“我?”温蒂险些叫出声。
洛川偷笑:“你一定很值钱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打架。”
他们无所谓的态度,让刁小白更加紧张:“别说话好不好?要被人发现我家要跟着倒霉的。”
这少年没有领着他们离开村子,而是前往村中两间低矮的土房,指引他们进入其中一间。
刚到土房前就闻到刺鼻的酸臭味,一个满脸愁苦的女子坐在其中里,看到他们很是喜悦。
“这是我家,这是我妈!我妈让我救你们的。”刁小白介绍。
听着隔壁那间传出的惊天呼噜声,洛川打量这女子,身上的衣着满是脏污,好似叫花子,但脸上可以看到曾经秀丽的痕迹,戴着一副镜片破烂的老旧近视眼镜,倒有些知识分子的模样。
“你们好。”她说的是普通话,绝对不是本地的人,右手僵直变形的手指挽了下乱糟糟的头发,似乎在温蒂面前想保持曾经的仪态,比一比谁更美丽,但是胳膊上的铁链子让她又彻底黯然。铁链子的另一端锁在个磨的发亮的石头上。
“我叫李悠悠,家在云海省红莲市东关斜月街35号。求你们给我家里捎个口信,我还活着。你们快走吧。”这女子转过身抹泪。
洛川还在云里雾里,李悠悠让她儿子刁小白偷偷放他们出来,就为传口信?红莲市他也是知道的,在济河市不远,算得上是大城市。大城市出身受过教育的李悠悠又怎么会在这深山里。
“能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了吗?你们这里的风俗是女人都要锁起来?”洛川对她很是同情,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。
“不要问了。你们快走吧,一定要让警察来。”李悠悠并不想说,只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