蔼到极点。
洛川自己又带上手铐脚镣,靠着车座假寐。
赵波涛拍拍他肩膀:“小伙子,你是不是有意见?觉得自己很未委屈?”
洛川不答。
赵波涛挤他旁边:“这事搁谁身上都不服气,你是外地来的,不懂里面的道理。”
洛川睁开眼睛:“外地人怎么了?外地人和你们本地人难道奉行两不同的法律?”
“可以这样说,也不能这样说。你不懂你得罪了谁,徐家在本地也是一方诸侯,根基很深,就连我的上次都要估计他们的面子。你的案子呢,以我多年的经验,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是我又不得不抓你。唉,我也是两方面为难。”赵波涛情真意切,好似为洛川打抱不平。
“然后呢?”洛川问。
赵波涛笑着摇头:“我办案无数,也是从基层爬起来的,明白你们外地人到京都的彷徨,所以我原谅你,这事就这么完了,我放你走。”
“你真放我走?”洛川欠起身子。
赵波涛郑重点头:“没错。所有的干系我都担着了,来,我给你解开,别赌气了。”
洛川对身上的刑具很是“珍惜”:“别别,你是好人,我怎么能让你为难呢,咱都交给法律来审判吧!”他瞥见赵波涛腰间的手枪,确信只要他下车,马上就会脑后来一枪。
赵波涛耐着性子:“我对你是很同情的。冒点大不韪也不算什么。你快走吧。”
洛川坚决不上当:“不行,你这样的好人,我打心里尊敬,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
“瞧不起我不是,我让你走,是为你好,你想想家人还在等着你呢。”赵波涛谆谆善诱。
“对不起,还没结婚,长辈也死光了,没有家人。”洛川坐的很舒服。
“那总有恋人吧!不想去陪她?”
洛川下巴朝徐真指指:“这不在这儿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