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叫人去喊周连富过来。
不管怎么说,他也姓周,是周连贵的亲兄弟。这是他不能不管!
“管个屁!当初说好了分家,周家都归了他周连贵。这会子还来找你干嘛?就周家那点破东西,我还不稀罕呢。这些事村长他们也都知道,要怎么分按当初老爷子说好的分就行呗,跟我们有什么相干!他们自个怕得罪老大,就拿你去顶炮灰,就欺负老实人。”罗雪梅一边咕咕哝哝抱怨,一边给自家老公收拾衣服,穿戴起来。
周连富叹口气。
“谁叫我姓周,一辈子也脱不掉的。要我说,不管老三怎么样,福全终归是爸妈的孙子,他户口也在这里。除非老爷子自己说不给福全,否则这房子和田地终归得有他一份。老大爷不能心太凶,这种事终归是要讲道理,讲规矩的。”
“哎哟,你可别说这话了。那房子田地没你一份钱的事,倒要你操这闲心?要我说,你就坐那儿当木头人,让他们自个狗咬狗去。你别管,别说话!”
“这我哪儿做得到?”周连富一摊手。
“你就这操心受气的命!”罗雪梅气的拿手指头戳他胸口。
周连富也不辩解,就咧嘴笑了笑,气的罗雪梅牙痒痒。
等穿戴整齐了,出房门,就看到小闺女也穿戴好了正等着。
“我跟爸一块过去看看。”
罗雪梅赶紧一点头。
“好,你一块过去,可看住你爸,别让他多嘴多舌净吃亏得罪人。”
罗芙馨一点头。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说完,就挽着周连富的手,父女俩一块出门。
有伶牙俐齿又心眼多的小闺女跟着,罗雪梅可算是放了一大半的心。剩下一小半也是操行这丫头片子太厉害,把别人欺负惨了,替别人操的心。
父女俩往祠堂去,一路就看到村民同路。还有人跟周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