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魏冉好气又好笑,伸手捏她脸颊。
“好好的姑娘家,别学油腔滑调的那套。我不敢说自己高风亮节,但至少确实是洁身自好。这是做人的原则,况且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,于公于私我都不能乱来。她这种行为,对我有什么好处?难道在她眼里,我就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腿的男人?未免也太小看人。再说了,她能这么对我,难道不能这么都别人?她把我当什么?收破烂的?她给,我就得要?那我也嫌脏啊!”
哇,这话可够毒辣的,让罗芙馨在心里暗暗咋舌。
她一直以为魏冉小哥哥是正直善良的好青年,敢情内里包藏着一条“小毒蛇”,吐起槽来也是毒汁四射,就难怪欧阳菲菲怀恨在心了。
她大概以为只要自己出手,是个男人就能拿下,却不知一脚踢在魏冉这块铁板上,还被人当破烂嫌脏。
可不得活活气死!
但这也不能怪魏冉。
他说的也有道理。欧阳大小姐你搞这套“自荐枕席”这么熟练,就不能怪别人不多想呀。
这才认识多久,不过是魏妈妈读书会上见过几次,就敢对人投怀送抱,还奉上写着酒店套房的名片,你让稍微有点警觉心的人会怎么想?
正如魏冉所说,这一套能对他,难道不能对别人?她“搞业务”这么熟练,这显然不是第一次。
她这样对魏冉,只要魏冉不是傻子登徒子,那必然是百分百抵触厌恶嘛。
所以就难怪魏冉一说起欧阳菲菲,就一脸被恶心到的样子,敢情他是真被她给恶心到了。
搞清楚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,又该如何破解之后,魏冉心里就安稳多了。
攘外必先安内,他如今得先回去,把家里的事摆平。
罗芙馨抬手对着灯光看了看表,却发现他们两在天台待得太久,此刻已经到了门禁,校门都关了,魏冉出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