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守,别说如今这个年代,就是再过二十年,三十年,这条红线还是老老实实刻在老师和家长的脑子里。
她可不想自找麻烦。
这当然不是说她反对早恋,早恋本无错,只是很麻烦!她怕麻烦,更怕别人给她惹麻烦。
她忙啊,一头要顾着上学,一头要顾着创业,还要忙着家里的官司,哪有功夫搞这些风花雪月。
她也是想不明白,这任飞翔怎么就看上她了?她自认自己没有给过对方任何一点暗示明示,怎么对方就一头热起来?
她也就补习班这十天跟他走得略微近了些,可出了教室两人就再没交集,这怎么也能惹出一身骚来?
这就是是无妄之灾啊。
眼下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,当然是得想个办法,给这一头热的少年冷却冷却。
哎呀,这个要想办法,那个要想办法,事情怎么就这么多?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幸而还有令人高兴的事,华国伟和林国富的案子要二次开庭了,陈律师私下跟她说过,这一次宣判的可能性很大。
太好了,她早盼着这天!
这一回她仍是跟姚金奎请了假,一大早就到车站去接父母。
等了好久公交车才慢悠悠的开到,她赶紧上前喊人。
“爸,妈?”
回答她的不是周连富和罗雪梅,而是两只大竹筐和一条扁担,咣咣就从车上扔出来,抛在她脚边。
她低头一看,竹筐里是满满当当,大箩套着小箩,见缝插针的还插着四五把竹炊帚,还有七八个篮子挂在扁担上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再抬头,就看到母亲罗雪梅扶着父亲周连富出来。
“当心当心,台阶,悠着点。”嘴里是唠叨不停
“好好,我慢着呢,你放心。”周连富笑眯眯,一点不嫌老婆唠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