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证?什么作证?我不记得了。”她结结巴巴开口,想要抵赖。
钱志刚扶额,人家法官都问上门来了,这是你能抵赖的掉?再说了,去派出所作证,那都是要签名的。白纸黑字些在那儿,怎么抵赖。
大概是自己也明白抵赖没用,肖桂芬又立马改口。
“哦,想起来了,那事啊,怎么了?”
“你是说五凤路车祸出事那天中午,华国伟是待在这里的吗?”高法官问。
“是啊!我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他是从几点来,又是几点走的?”
“是……中午来的,下午走的。”
“我是问具体几点。”
“具体……这我哪儿还记得住。”
“好好想想。这可关系到两条人命!”
“啊?两条人命?那车祸不是没死人嘛,只是断了条腿而已。”
瞧瞧,多轻巧的话。只是断了条腿,敢情断的不是她的腿。这个女人,真是一点没同情心,没人性。
高法官皱了皱眉,语气严肃道。
“这关系到肇事司机和华国伟的人命!”
“啊?怎么会这样?”肖桂芬目瞪口呆。
“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?先回答我的问题,华国伟那天到底是几点来,几点走的,好好想想,你要对自己的话付法律责任的。”
一说要付法律责任,肖桂芬就不敢呛声了,垂着眼皮前思后想了一番,这才支支吾吾开口。
“好,好像是中午十二点来的,到下午一点多走的。”
“确定是这样?你没记错?”
“确,确定是这样,我没记错。”
“当时在这屋里你和他在场,那刘艳艳在吗?”
“艳艳她……她不在。”出于直觉,肖桂芬觉得这事自己已经担了风险,就想把自己女儿摘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