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进来便问:“你刚才去哪了?”
我把刚才的事简单跟徐白说了一下,赶紧问:“闻雯怎么了,怎么受伤了?”
徐白皱着眉头,小声说:“有人要剥她的皮,要不是我及时过来恐怕已经得手了。”
我愣了,闻雯现在整个人已经傻了,目光呆滞的看着我,全身抖的不行,我本想上前问问怎么回事,她见我靠近就大喊大叫,护士让我们先出去,说病人的情绪有些激动。
我跟徐白到了走廊,我问他:“刚才要剥她皮的人你看到了吗?是谁啊?”
徐白摇摇头,说:“看不清,当时屋子里太黑,病房里没开灯,不过闻雯一直在喊王怡然的名字,但我觉得不是,她是个人,我能感觉到。”
现在线索看上去中断了,我们没法知道更多关于花街法.会的事,唯一能联系上他们的人闻雯已经有些疯疯癫癫,王怡然已经死了,我刚才看了一眼,医生刚才给她用了一针镇定剂,现在整个人睡着了,西瓜姐在旁边守着她。
徐白叹了口气,说:“这个法.会恐怕不简单,我估计他们不会轻易罢手。”我恩了一声表示同意,不过因为出现了袭击事件,刚才医院已经报了警,警察联系到了闻雯的父母,估计很快就能到,徐白将自己的名片留给了护士,一直叮嘱她们小心可能还有人过来袭击,警察不敢大意,已经安排人24小时的守在这,大家都提高了警惕,估计花街那些人也不敢顶风作案。
我跟徐白折腾了一晚上都没吃饭,我肚子饿的咕咕叫,徐白看了我一眼,说:“师妹,我带你和西瓜姐去吃饭吧。”
我恩了一声,去闻雯病房叫上了西瓜姐一起出去吃饭,西瓜姐一边走一边骂那个花街法.会,我管西瓜姐借手机想给沈承打电话,西瓜姐很是不情愿的说:“我说天妹子,你明天快去买个手机吧,万一哪天你们家沈承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,你说我接不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