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苏夏至聊起了家常,“我听人说,苏大夫的娘家姓温?”
“是,”对于她身份这事儿,很多人都知道,苏夏至也不扭捏,坦然的承认了,“苏姓是我养父的姓,虽说我的户籍已经改成了温,但是身边的人都习惯唤我苏大夫。”
“苏大夫师从何处?”高氏现在对苏夏至那叫一个温柔,就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对心爱的晚辈一样,“苏大大夫医术这般高明,想来令师医术也很好。”
“从书中学到的。”苏夏至说道这,面露惋惜,“可惜了,那些书被匈奴人毁了。”
“什么,匈奴人?”在高氏看来,长石镇距离边境还有大半天的路程呢,怎么可能会到大杨村这种小地方,“没想到苏大夫真是天才,自学成才。”
“我懂得不多,以后还得跟前辈们多多学习。”苏夏至将去年冬天那事儿跟高氏简单说了,最后感慨道,“匈奴人实在是太残忍了,杀光掠夺无一不做。”
高氏听候恍然大悟,她记得苏夏至好像还亲手杀了几个匈奴,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苏夏至身手不错的事情,心理略有不甘:“唉,咱们普通人活着真不容易,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,自个的命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。”
苏夏至轻声应了句,倒是没多说。
“苏大夫,我有一个好友,她身患奇症,还望苏大夫能出手帮忙,至于酬劳好商量。”高氏打听到苏夏至是个大善人,不光收留了上百名无家可归的小孩,还收留了两千多难民,从她跟苏夏至接触半个月来看,她觉得苏夏至是个世间少有的好人。
“可否让我见一见病人?”苏夏至犹豫地开口,目光落在高氏脸上,“没见到病人,我也无法下定论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将她一同带来了,”高氏心情有些复杂,她当初还想着对苏夏至的家人下手,唉,当初是她太年轻了,“你同我来。”
高氏带着苏夏至进了屋内,她将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