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薇单独出来了,略微担心地问道,“娘,您是不是跟爹吵架?”
“没有,我就是不打算跟他过了。”李薇薇坐在院内的石凳上,冲着苏夏至招手,“过来坐。”
苏夏至犹豫地坐了下来,抬眼望向李薇薇,人有点懵。
也不怪苏夏至懵,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封建的旧思想,三从四德是她们必须做的,所以当李薇薇说不打算跟温礼过了,她才会这般惊讶,疑惑地问道,“娘,您跟爹在一起都二十几年了,都已经习惯了彼此,为何要分开?”
李薇薇沉默了片刻,望着苏夏至那张担忧的脸,倏地笑了,“不知不觉中,我开窍了。”
苏夏至:?
“当初怀你的时候,母亲(指的是温礼的母亲姜氏)三天两头说头晕,你爹寻了无数大夫来给你奶奶瞧病,愣是找不出一个原因来,最后你爹请了和尚来为母亲祈福,”李薇薇眼圈微微泛红,一会想起当初的事情,心酸不已,“那和尚说我腹中的孩子冲撞了母亲,需得的去北方的寺庙中吃斋礼佛,母亲头痛的病方能化解。”
苏夏至淡淡一笑,这一定是阴谋,“娘从温家出来后,奶奶头痛的病就好了,对吗?”
“那和尚说了,走的越远越好,你爹就把我送到了南山寺庙了。”李氏脸上扯出一抹轻蔑地笑容,“我剩下你回京才知道,你爹娶了你奶奶娘家大哥的女儿姜小雨为平妻,我那时才意识到,母亲早就不看不惯我了,所以才会让你爹娶平妻。”
苏夏至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风吹过,她若是李氏的话,只怕是更心寒,肯定会二话不说走人。
“婆家的人如此欺负我,我愿想娘家的人会出手帮我,哪想到他们跟姜家一同做木材生意,看在银子的份上,娘家也不愿意帮我出头。”李薇薇微垂着眼帘,长叹了口气,“那时我知道孩子被掉包了,我说要出来寻你,但是你爹总说我疯了,还逼着我吃了很多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