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，到时候跟以前一样卖出去。”苏夏至说着，抬脚走到许清雨面前，就对上许清雨那双冷静而又陌生的眸子。

在苏夏至的印象中，许清雨应该不会有这样眼神才对。

“看什么看？”许清雨冷冰冰地冲着苏夏至凶了一句，扭头看向一旁，避开了苏夏至的视线。

苏夏至跟着曹氏一块朝着外面走去，眉心越拧越紧，她觉得许清雨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
人格分裂！

这是苏夏至唯一能想到的。

难道许清雨长期被曹氏压迫下产生了第二人格？

“娘，”苏夏至制止了曹氏锁门的动作，将曹氏手中的托盘接过来，笑着说道，“清雨的身子最重要了，咱们不能让她饿着肚子，这样对她身体不好。”

曹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，看到苏夏至对她使眼色，虽然她不知道苏夏至要做什么，但是她相信苏夏至，站在那儿看苏夏至将碗筷送进去。

苏夏至从里面出来，任由曹氏将许清雨的房门锁上。

曹氏看了眼许清雨的房门，拉着苏夏至回房，压低声音，“好乖乖，你这是做啥？”

“娘，我怀疑清雨病了，”苏夏至压低声音，在曹诧异的眼神中接着说道，“这几日咱们白天夜里都盯着她。”

曹氏被苏夏至说得迷糊，眉头拧成团，“你说这话啥意思，她要是病了咱们给她看病就是了，为啥要盯着她？”

苏夏至这会儿词穷了，她要跟曹氏仔细讲解第二人格？

估计她讲了曹氏也听不懂，在曹氏困惑地眼神中说道，“等治好了清雨，我再跟您说细说……”

苏夏至还想说什么，被曹氏眼里迸发出来的无限爱意给吓到了，哆哆嗦嗦地说道，“娘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不等曹氏说话，苏夏至脚底抹油溜了。

曹氏站在原地，瞧着苏夏至的背影，露出一个